6258《「破」:出力不如借力》

連日來,寫明年(二0二三,癸卯)應是「破」得成功之年。 有些朋友很歡喜。忍了這麽久,等了這麽久,終於轉變有望。 亦有些朋友很愁。既說「破」吃苦,「破」激烈,甚至同期出現生離死別,担心自己應付不來。 於是有温馨提示:「出力不如借力」。 原來要「破」得純粹,本身命格,最好是「殺破狼」(「七殺」「破軍」「貪狼」)類型。 食到正。憑自己的開創努力,打開新局面。但如果不是上述三種之一呢? 倒不如「借」。譬如說,明年「破」在「父母」,包括長輩/老闆/上司等,會有激烈改動及變化。 [..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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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257《媽媽,是您嗎?》

朋友寶莉,与夫携二子,數年前遠赴歐洲,替小朋友辦入學手續。 避得了香港的防疫措施,避不了當地乍暖還寒的天氣。避得了香港的教育制度,避不了至親的生老病死。 捱到今年春天,媽媽病危,寶莉趕忙從歐洲飛回來,做足核酸檢測,住宿檢疫酒店;一輪忙亂之後,幸好仍趕得及,見媽媽的最後一面。 大事已了,回家睡覺。連日來傷心,再加上疲累,燈昏夢醒之際,隱隱約約,見亡母走來床前。 宛似生前模樣,慈愛寬和:「我很好,你別掛心。你回去外國之前,記得替我燒点東西啊。」 寶莉拚命点頭。忽然之間,走出一個陌生的小男孩,約六,七歲年紀,無端端插嘴道:「你也要燒給我啊!」 寶莉當堂嚇醒。幸好丈夫陪伴在側,當時接近黃昏,天仍未黑,心中只覺愴惶;只記得緊抓住丈夫的手,良久也沒放開。 [..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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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256《与「破」同行:生離死別》

大家忍了這麽久,又苦了這麽久,終於成功得「破」,拍爛手掌。 可惜世事沒有圓滿。即使有,可能只得短暫一刻。 以命理解讀,紫微斗數逢「破軍化祿」之年,另一邊必定是「貪狼化忌」。 老套点的說法:「有得,必有失。」 那種「失」,非同小可,可以是「生離死別」。 為甚麼如此重口味?先前提及:大家都不想變,但是環境過度惡劣,不得不變。 不只是小變,而是大變得「破」,經歷千辛萬苦,取得成功。去到這階段,怎可能期待身邊一切不變? [..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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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255《十年磨一劍,破格而出》

很久沒有出色的武俠電影了。專指古裝刀劍,民初拳腳片不算。 緣於在中國社會,每人也有個「江湖」,供我們精神上行走。愈古風,愈遥遠,自由度愈大。 所以論「破」,怎少得了武俠片?短暫式微,不等於從此消失。 先回顧過去。戰後香港,筆者每十年嚴選一部,歡迎各路英雄指教。 六十年代的本地創作,首推《如來神掌》,寶珠芳芳的多部作品,亦十分精采。 但說到「破」,一定是胡金銓的《龍門客棧》(一九六七年)。大銀幕上,群俠揮劍斬人頭,創香港電影先河。 七十年代,興民初及古龍式武俠片。只能揀一部的話,《俠女》(七一年)無得輸。導演又是金銓,竹林大戰一場,震驚中外,法國康城影展得獎之作。 [..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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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254《「破」之大者:武俠》

這些年,可能太艱難;眼前無路,大家都急於求突破。 在西方文化,「破」可以是科技,是革命,亦可以是發明。 東方文化以儒家為主,鼓吹:仁,羲,禮,智,信;首要維持社會安定,不崇尚粗暴的「破」,嫌過於剛烈激進。 可是當天下大亂,民不聊生,社會秩序蕩然無存之時,為求生路,不輪到你不破。 我們的「破」,其中一種是「武俠」。 早在春秋戰國,韓非子已指出:「俠以武犯禁。」所謂「破」,正是使用武力。 与暴徒有甚麼分別?韓非子提出一個「俠」字,即是正義感,具備道德与倫理的規範。 [..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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