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335《捱過了,再世為人》

從二0一九下半年,到二0二二;從社會運動,到防疫結束。頭尾三年多。 回頭望,仿如隔世。真的嗎?我們曾經自由進出,不用戴口罩? 又看新聞片段。奇怪,年輕人通街打/砸/燒,竟曾如此憤怒過?不可思議。 幸好,統統過去了。只要捱得過,活下來,繼續俾心機做人。 三年多來,百孔千瘡。許多朋友希望盡快復常,香港可以「回到舊時模樣」。 對不起,沒可能。時光一去不回頭,過得這三年,將是另一番人事,另一番光景,時間只會不斷向前推移。 失去的永遠失去。走的走,病的病,死的死。要是懷念,依依不捨,寧願他們換個形式,再次回轉。 [...]

Read More

6334《政海風雲過,情長《帝女花》》

不敢說是「報應」。不如說是「因果」。 政治變化無常,尤其是改朝換代。今是昨非,昨是亦可能今非。 風雲詭譎,這幾年間,令多少資深的政治老手,也禁不住陰溝裏翻船。 倒不如看齣好戲。像最近,前特首陪同名伶白雪仙,出席《帝女花》六十五週年演唱會,不輪到你不感慨。 明未清初,多少人事滄桑。一個朝代覆亡了,我們卻只記得失敗者:長平公主,周駙馬,以及殉難的崇禎皇帝/周皇后/袁妃/昭仁公主等等。 (「我為花迷還未醒。」) 至於當時政權交替,誰當大官?誰是首富?統統迷失在歷史的洪流。你以為做過「為國為民」的大事?俱是寫在水上的名字。人民有自己的選擇。 [...]

Read More

6333《流水無情,魚有靈性》

餵飼過野鳥。餵飼過野生小動物。怎可以不餵魚? 這樣才可以集齊「海/陸/空」一套。 其實是中了法國電影《The Big Blue》(《大藍》一九八八年)的「海洋毒」。 片中的小男孩,住在地中海岸,自幼水性極佳,能閉氣深潛,又能夠与海豚溝通。 羡慕到不得了。看他在海底餵大鰻魚,一於效法;早上游淺水灣時,帶同一袋魚麵包前往。 游出浮台,陽光下,魚群雲集;於是掏出麵包,預備請吃大餐,跟各位交個朋友。 [...]

Read More

6332《小動物圍觀你出浴》

從餵飼野鳥的經驗,得出結論:「揾食艱難」四個大字,血淋淋。 竟不只限於人類社會。我們看野鳥,自由自在,飛來飛去,似是無拘無束。 但一有機會「食」,民居的小露台,也不惜冒險光顧。要是遇上有人心懷不軌,乘機捕捉,「野鳥」隨時有機會變「野味」。 可見揾食之艱難。另一次深刻體驗,在日本北海道的丸駒温泉。 隣近支笏潮。初春四月,在香港剛度過清明節。飛往北海道,竟是漫天風雪;沿路寸草不生,果然是苦寒之地。 旅館設備先進,暖洋洋;飲食豐盛,極精美。養有貓,花園雪地上留腳印。 戶外有温泉,分男女部,中間用竹籬笆分隔。據日本朋友說:「這裏的温泉,不只是北海道最好,甚至是全日本最好。」 [...]

Read More

6331《与野生動物做朋友》

政府勸喻:停止餵飼野生動物。像那些野豬,猴子等等;餵慣了,得寸進尺,會對人類造成滋擾。 始終是畜牲。貪,惡,髒,野性難馴,並不是我們的寵物。 曾經試過餵飼野鳥。舊房子在灣仔活道,寬大幽深;向南有露台,遠望華仁書院,司徒拔道群山起伏。 每近黃昏,百鳥爭鳴,發出各種奇怪的叫聲。忽發奇想:請牠們吃大餐,做好朋友,有機會學懂鳥語,試做「現代公冶長」。 於是買雀栗,置盤中,黃昏時放在露台;故意不看,不問,不打擾。 開始時沒動靜。三數日後,群鳥湧至,不只是常見的麻雀/白鴿,竟有極罕的彩色野鳥;還有一種全身是漂亮的寶石藍,閃閃生光;陣容勁過動植物公園。 可惜,我們後來做不成朋友;鳥語也學不成。因為牠們實在太吵,太髒。每次吃完雀栗,必定掀翻盤子;仲要即食即痾,滿地狼籍,完全沒有規矩。 [...]

Read Mor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