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049《我是謝賢個「仔」,不是「女」!》

謝賢之子,不是謝霆鋒嗎?怎會有人出來爭相認? 仲要是認真嗰隻。原來是馮寶寶:在遙遠的一九六0年,她五歲,謝賢二十四歲。 合作倫理文藝片《連理枝》。那是刦後昇平,重組家庭的故事。 謝賢一娶南紅,生女王愛明。後來夫妻失散;謝賢為愛女得照顧,二娶嘉玲,另生子寶寶。 由於有「女」在先,為凸顯戲劇效果,於是寶寶有必要反串,一本正經,梳花旗裝頭做「仔」。 仲要取名「繼祖」,擺明有傳宗接代的偉大任務。這陣勢一擺出來,元配的南紅,形勢相當不妙;後來果然自動退出,成全謝賢/嘉玲/寶寶這新家庭。 像這種要女童反串的角色,除舊時的國粵語影片外,近期仍有《長江七號》(二00八年);周星馳找徐嬌反串做「仔」,曾引起頗大爭議。 [..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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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048《落花時節,又遇見你》

滿堂吉慶,遇見你。 富貴榮華,遇見你。 落花時節,又遇見你。 在所有描述「由盛轉衰」的文學作品中,長篇小說首推《紅樓夢》。短篇是《台北人》。 李後主詞,千古獨步:「流水落花春去也,天上人間。」 不過論温柔敦厚,情意綿綿,一定是杜甫詩《江南逢李龜年》。寫於安史之亂後,唐代宗大曆五年(公元七七0年)。 [..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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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047《總有安身立命處》

看新聞:今年因疫症,取消傳統的維園花巿,忽然很有夢幻感。 受訪巿民抱怨「繁華熱鬧不再」。是啊,仿似時空穿越。大家總是貪戀富貴榮華,喜聚不喜散。 於是想起盛唐之後,有毀滅性的「安史之亂」,長安重創。王仁裕著有《開元天寶遺事》,追憶盛世的逝水年華。 北宋定都汴京,也曾經繁華盛極:「舉目則青樓画閣,繡戶珠簾。雕車競駐於天街,寶馬爭馳於御路。」 不往上看,平望有美人驚艶:「金翠耀目,羅綺飄香。」 記於孟元老《東京夢華錄》。瞧,多美好的日子,仍是統統會成為過去。 人世間總有「無常」之苦。雖說浮生若夢,在一切變化之中,仍要找一個安身立命處。 [..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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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046《各自須尋各自門》

大難臨頭各自飛。原是人生常態。 不論是抄家,破敗,陰乾,或滅門;諸如此類,仍勉強留下來,死拖活拉,還有甚麼意思? 「執生」才是正理。我們求的是生路,不是死路。 香港的經典例子,是「亞視」執笠。沒有可歌可泣,只有柴米油鹽。說到底,工一份。 活下來,保住家人生計。走出來勿太樣衰,寵物有病仍可以看醫生,屬基本條件。 《倚天屠龍記》寫「明教」衰落,四大法王(紫白金青)尚且四散江湖。 「白眉鷹王」自行創業。「紫衫龍王」隱姓埋名,矯裝阿婆避禍。「金毛獅王」痴咗。「青翼蝠王」流離浪蕩。 [..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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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045《我令諸神笑呵呵》

歲末,中國民間習俗有「謝灶」。 具行賄成份。灶君老爺年尾返天庭,報告每家人的善惡是非。 為討好祂,拜託在天帝前,替我們隱惡揚善;通常大魚大肉拜祭,希望老爺「笑呵呵」上路。 西方人也有類似的說法。但不用煮大餐,亦不限於年尾,那是基於我們中國人的務農傳統。 他們可以隨時隨地,令諸神笑呵呵。方法只有一個:「計劃」。 這是西方文明的古老笑話:「怎樣做,才可以逗諸神笑?」 卑微的人類,於是開始訂下計劃。卻不知道,設想得愈認真,愈詳細,諸神笑得愈高興。 [..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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